此消磨了小半个时辰,楼梯口上朱衣咳嗽一声——卫长嬴就丢了棋子,笑说道:“你生意来了,先不下了。”
“肯定是嫂子你输了,所以才这么讲。”端木芯淼嘴里这么说,手下却迅速把棋局拂乱:实际上是她牵挂着今儿个别又没人来求医,渐渐落了下风。
卫长嬴也不跟她争这么一句,提醒道:“一会来的是女子,可以进屏风里来,你看看要怎么个仪态接待,才不失了小神医的风仪?”
“我就说嫂子你怎么这么笃定的?”若只说有人来求由,端木芯淼还能以为卫长嬴眼力好,在下头人群之中看到了有人要进来,她连来人是女子、而且得进屏风来诊断都说出来了,又悠闲的提醒自己整理好风仪——再想不到这求医之人乃是卫长嬴安排的也太笨了,忙整理仪态,“是什么病?”
“你要问这个做什么?”卫长嬴笑着道,“横竖你的医术不过是随手治治就能好。”
片刻之后果然楼下传来嚷嚷声,有使女上来禀告:“有一官妓膝上生疮,已然化脓,欲求八小姐诊治。”
端木芯淼一听“官妓”,脸色有点发青,再听“疮”,而且还化了脓,禁不住哀嚎一声,道:“这样的病人,嫂子你打哪里找来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