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嬴微吃一惊,下意识的问:“夫君伤得可重?”虽然担心,但看婆婆神情自若,想来这伤也应该是苏夫人能够接受的,所以卫长嬴虽惊不‘乱’。
苏夫人见她没有立刻方寸大‘乱’,微微颔首,心想果然媳‘妇’也是要历练的——这三媳才过‘门’那会生涩得紧,那时候听金桐院那边‘私’下里传过来的消息,事事都是黄氏、贺氏手把手的教,仔细提点才能去办。如今管了些日子家,到底稳重了许多。媳‘妇’能干,往后儿子也能省心,这是苏夫人乐见其成的事儿,并不觉得媳‘妇’没有立刻方寸大‘乱’是对儿子关心不够。
她又故意呷了口茶水,见卫长嬴眉宇之间带着关切,却忍着没有再次追问,这才慢慢的道:“听送信的人说重也不重,说轻也不轻……横竖如今在西凉城里养着。不过锋儿上次虽然没能杀得了穆休尔,但也让穆休尔元气大伤,如今秋狄内部隐现内‘乱’之象,穆休尔的兄弟们有几人起来意‘欲’夺位……穆休尔现在的地位很是危急。”
卫长嬴听着婆婆忽然给自己介绍起秋狄的情况来了,若有所觉,道:“母亲是要媳‘妇’……去西凉?”
“不错。”苏夫人眯起眼,却从袖子里拿了一封信给她,道,“这是上回你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