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更失望了。”不待卫盛仪的暴怒发作起来,卫新咏眯起眼,似笑非笑道,“众所周知,大哥的病乃是胎里带来的,乃是痼疾!否则也不会除了季去病外,连太医院院判都束手无策了!当初季去病也是在卫家一住两年,才使之调养有气‘色’、乃有子‘女’的。如今季去病不过是钻研一味戎人所知的毒‘药’,就能笃定治愈大哥?!”
“新咏虽然不算‘精’通医理,然而也知道,季去病这些年若一直守着大哥,三不五时的前去诊脉,兴许有这个可能;然而季去病未曾随大哥前往凤州——论起来是二十来年没见过大哥了,岂知大哥这些年来的病情变化、如今的具体情况?”卫新咏淡淡的说着,卫盛仪的额上却渐渐滑下汗来——
只闻卫新咏嗤笑道:“季去病终究是人不是神!否则当年就能令大哥痊愈了不是吗?若他如今说,对于大哥的痼疾有了些想法,新咏倒是相信的。但他如今言之凿凿的说必然能够使大哥痊愈么?嘿嘿……世人信他海内第一名医的名头,新咏却知道,他海内第一名医的名头还不是二伯母给的?二伯母能给他这个名头,又能令他在帝都长居,不许前往西凉寻找唯一可能在世的至亲,难道打发他演一场戏就难了?”
他慢条斯理的提醒,“之前送沈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