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之时虽然是满面笑容,然而眼神平静无‘波’,根本没有丝毫或怒或惊,心下既叹服此人城府,也生出一丝希望:显然卫新咏一点也没有觉得卫郑鸿的康复会是可喜可贺的事情,以此人的城府,会容许卫郑鸿康复之后、瑞羽堂将他这个并没有血脉关系的嗣子丢弃么?
定了定神,卫盛仪缓声道:“难道六弟今日前来,就是为了寻愚兄说这一番话么?”
见他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卫新咏终于说起了正题:“新咏来之前,就想过二哥如今是什么心情?如今一见,新咏实在失望!”
卫盛仪一皱眉,有点‘摸’不着他的意思,就问:“愚兄迟钝,未知六弟此言何意?”
卫新咏轻描淡写的道:“自二哥进书房以来,坐立难安,几番‘欲’言又止,因新咏装了糊涂,二哥竟心急到了直接出言询问——倘若二哥是为了什么紧要之事,也还罢了,不意二哥却只为了季去病一事!新咏岂能不失望?”
“六弟既作此言,难道认为此事不紧要?”卫盛仪闻之不禁大怒,拍案而起,道,“如今这书房再无第三人,你敢说你不惧宋心柔过河拆桥?!若是如此,你今日来此处又是何意?!”
卫新咏却慢条斯理的道:“二哥这样生气,新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