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氏的信笺由同样陪嫁的下仆携带,星夜飞驰送往凤州。
瑞羽堂,宋老夫人与宋夫人俱是先喜后悲的看完了两人的信,婆媳均是怒不可遏!
宋夫人流着泪道:“母亲,二房欺长嬴太甚!”
黄氏的信还算公允的描述了事情的经过——但贺氏则是一股脑儿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二房头上,尤其强调了苏夫人得知卫长嬴胎像不稳后脸‘色’非常难看,陶嬷嬷几次暗示才按捺住没说重话。
虽然宋夫人知道贺氏信中肯定有许多夸张的地方,但她的想法和贺氏是一样的:我好好的‘女’儿有了身孕,结果如今却是险险才能保住,还在婆婆跟前落了个不仔细的印象——总归是要寻点人来怪的吧?
近身伺候的人还有用处,不拿二房出气拿谁出气?
再说二房在这上头也不是完全没责任!贺氏所言“若非七小姐受父母指使,再三寻咱们少夫人的不是,使得少夫人日夜焦心忧愁,兼之当日至卫府与二老爷、二夫人理论时,二夫人提及老夫人,非常不恭敬,使得少夫人勃然大怒,以少夫人的身子骨儿,岂会为一碗冻酪所伤”让宋夫人简直恨不得立刻冲到帝都去,活剥了二房一家的皮!
宋老夫人铁青着脸,却是没有立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