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接着几家共同为子弟争取到的赴边机会,偏他御前演武前出了意外痛失良机。钱氏本来就不是什么心‘胸’开阔的人,甚至说一句心‘胸’狭窄也不为过,这次儿子落后苏鱼舞一步,她哪能不记恨上三房?
不过钱氏这样做虽然泄愤一时,从长久来看却等于是坑了自己的儿子了。
“四表弟真是可惜了。”卫长嬴真心实意的道。
实际上苏鱼梁长房嫡子的身份在苏屏展眼里应该还是有点分量的,不然苏屏展不会在认为苏鱼梁‘性’情优柔寡断之后还迟疑了这么久没有确定往后接掌扶风堂的是哪一房人。
但有钱氏那样一个母亲,自以为在替儿‘女’争夺好处,却是生生的一点一点的把苏鱼梁的优势在磨去了。
苏夫人听出媳‘妇’话里的意思,叹了口气,看了眼屋角铜漏,却道:“辰光差不多了,你回自己房里去罢。”
卫长嬴答应一声,起身告退,还没转身,苏夫人又想起来叫住她,道,“今儿个季神医那边似乎有人来寻你,因你不在,你陪嫁的贺氏跟着来人去了,可能与你那在季神医处养伤的‘侍’卫有关。”
“江伯?”卫长嬴脱口而出,心下一紧——季去病脾气虽然坏,然而医术却是海内咸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