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碎事就这样大动干戈的?”
苏夫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你姑姑向来贤惠,确实不是这样的人。想是底下人‘乱’嚼舌头,鱼漓又老实,被骗了去。”
“母亲说的是。”卫长嬴道。
苏夫人又道:“这回你们大舅母改动鱼丽婚期之事确实有些不妥,只是去年御前演武,鱼梁因伤未能上场,颇让她遗憾。如今钱练既是嫡亲侄儿又是未来的‘女’婿,你们大舅母自不敢再误了他的前程。”
卫长嬴惊讶道:“四表弟怎会受了伤?”
“也是意外。”苏夫人叹道,“除夕前几日,他练武太过勤奋,一日天‘色’已经大晚,从场上回自己院子里去,经过小‘花’园,有段路上的灯叫大风刮走了两盏。他不耐烦等下人去取灯来照,仗着记得地形‘摸’黑而行,结果不慎踩进小‘花’园的水池里,爬起来时又撞到了山石上,伤了膝、踝,甚至于除夕那日站立都艰难。所以……”
卫长嬴哑然:这次钱氏坑苏鱼丽,没准和这件事情也有关——说起来苏家大房也真是不幸,好好的没了族里地位稳固如山、毫无争议的嫡子苏鱼羡,剩下来的唯一的嫡子苏鱼梁又是接二连三的遭遇挫折。
先是堂弟苏鱼舞脾‘性’胜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