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场,家里格外的忙碌,所以恐怕你母亲和我都顾不上及时的开导你们。咱们这样的人家,非同寻常‘门’第,出阁的仪式既隆重,你们到那一日的‘花’冠嫁衣也沉重得很,却都要戴足一日。而且为了避免尴尬,那日是滴水不沾粒米不碰的,不把身子养好,想撑下来真的很吃力。”
卫长嬴笑着道:“这个我最有体验,说起来我自幼习武,自认体力耐力在‘女’子里头都是好的。然而凤州离家那日,若非兄长背我上轿,我是走到一半就要走不动了。之后路上,硬是磨着姑姑们,答应让我只穿便服。到了帝都,进‘门’那日,可把我累得呀!夫君出去敬酒,嫂子们和小姑陪在跟前时,大嫂子问我要不要吃点什么,我别说矜持了,连客气的话都没顾得上,简直是迫不及待的嚷着要!”
这话让众人都笑出了声,苏鱼漓也不禁笑了一下,有些惊讶道:“这样累?”
“单是一顶赤金嵌宝的‘花’冠就有几十斤重,还没算其他的钗环珠‘花’。”卫长嬴道,“嫁衣至少也有几十斤,还有种种的佩饰,穿戴整齐之后根本是抬一下手臂都不容易。更不要说那一日三更半夜的就要起来梳妆,偏什么都不能吃——腹中空空的应付这一日种种仪式,可不是又累又困又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