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两件委屈就翻了脸的道理。若是不彼此谦让容忍,这算什么一家人呢?你说是不是?”
“三婶说的是。”苏鱼漓低着头,轻声道,一滴泪就掉了下来,扑簌着打在手背上。
卫郑音就道:“你这孩子,怎么反哭了起来?”就叹息道,“好啦,我跟你说这些,就是叫你不要多想了。倒不是旁的,你如今就要出阁了,三婶自己也是过来人,凭是平常心‘胸’多么开阔的人啊,这快出阁时总归是心思格外细腻的,你卫表妹方才与鱼丽说了两句她出阁前的心境,都就把鱼丽惹哭了呢!”
“承欢膝下十几年,一朝嫁入他家,从此鲜少能够‘侍’奉父母跟前,自是心‘潮’难平。”卫长嬴叹息着道,“好在两位表姐都是嫁在帝都,离家近,来往也方便,却都比我好多了。”
“你也是事出有因。”卫郑音道,“父亲病得突然,否则这会还没致仕,你要回娘家却也便利。”
卫长嬴笑着道:“姑姑这话说的是,卫府距离太傅府确实是不远的。”
姑侄两个说笑了两句,苏鱼丽趁机拉了苏鱼漓到旁边劝慰。
如此等苏鱼漓收拾了情绪,卫郑音又叫她过来叮嘱道:“你且放开了心思,听我说,因为这次婚期提前,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