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钱舅母她有几乎‘逼’死嫡媳的前例,顾家但凡有一个人是清醒着的,就不会受她的‘蒙’蔽。更不要讲表姐这点儿事,比我那时候真的什么都不算了。”
石氏见大小姐和表小姐都赞成放过钱氏和苏鱼漓,也缓声道:“夫人,表小姐所言有理,这件事情人人都看出来是大夫人的不是,咱们大小姐是受了伯母算计。夫人如今不肯罢休自然是占理的,可若是占着理还愿意忍让,婢子想,以阀主和老夫人的为人,必然不会让咱们三房平白受这场委屈。”
卫郑音沉着脸许久,才道:“这么说,你们都赞成就这么算了?”
听出她语气里还有少许的不甘心,苏鱼丽忙跪到她膝前,道:“‘女’儿晓得母亲现下怎么做都是为了‘女’儿,只是母亲请想,‘女’儿一介‘女’流,自己‘女’红针线才情再好,又能如何?终究‘女’孩子家前程都是指着父兄来的,父兄好了,‘女’儿才能好;父兄耽搁了,‘女’儿又能好到哪里去呢?再说帝都顾氏也不过是世家罢了,‘女’儿乃是阀阅嫡‘女’,过‘门’之后,有青州苏氏在,顾家谁敢怠慢了‘女’儿?若五弟再有份好前程,翁姑见了‘女’儿定然都要客气几分的,更不要说妯娌之流了。所以只要顾好了五弟,母亲还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