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
“你挑唆在前抵赖在后,你要脸不要脸?!”裴美娘声音比她更高的叫了起来,“我还记得那天因为霍嫂子身子才好没两日!”她刷的转向霍氏,厉声道,“当日霍嫂子您穿了牙‘色’暗绣四合如意纹窄袖上襦,虽然天气热了,可因为您小产之后身子才好,室中放着冰鉴,所以特特加了一件酡颜‘玉’兰‘花’纹绣的半臂。您劝说我不要信端木无‘色’的话时,还拿衣上的‘玉’兰‘花’纹说起端木燕语膝下的嫡幼‘女’沈舒颜,年方三岁就能作《咏‘玉’兰‘花’》七绝,辞藻清丽自然——
“嫂子您说即使本身天资卓绝,然三岁幼童,若无人教导如何懂得格律?能够教导出这样的‘女’儿,端木燕语岂是俗人?那首《咏‘玉’兰‘花’》嫂子您当时也只记起了后两句‘东风微动碧帘栊,丛丛分出美人腮注’,我好奇问起全文来,您还说过后一定去打听齐了告诉我,只是后来一直没有遇见过嫂子,我过‘门’以来倒听底下人说起,前两句是‘‘玉’堂‘春’‘花’蔚然开,万紫千红伊何在注’,是不是?”
霍氏下意识道:“不对,我回去后查了是‘算得‘玉’堂‘花’已开,万紫千红伊何在注’。”
霍氏话音未落,堂上已经静可闻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