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的不忍心、满脸的万般为难。
端木无‘色’就冷笑:“本来就没有的事情,你们学着市井泼‘妇’以死相‘逼’,以为就能污蔑了我了吗?”
“闵夫人,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端木氏不‘阴’不阳的给堂妹帮着腔,道,“您这样闹死闹活的,事实在那儿,不能说您二位不活了,所以霍嫂子就要顺着您的话说罢?”
闵氏被说得一噎,裴美娘却冷笑着道:“端木燕语你急个什么?霍嫂子只说‘也许记不大清楚了’,这话里的意思,你听不明白,别人还听不明白?”就向霍氏道,“我知道嫂子您是个贤惠人,只怪我年幼无知,当时您喝止了端木无‘色’后,劝说我的话我竟没有听进去,那时候您说我这大伯母视夫君他犹如亲子,断然不可能在婚姻大事上埋汰他,可端木无‘色’紧接着又说‘苏夫人亲生骨‘肉’都有好几个呢,也未必能够一碗水端平,更何况是侄子’,我那时候面嫩,出阁之前不好意思多与夫家的人相见,想着嫂子您和沈家没有什么亲戚故旧,端木无‘色’的堂姐却是沈家媳‘妇’——就认为她说的话更可信了。”
见沈家诸人包括堂姐端木燕语都沉下脸来,端木无‘色’尖声道:“我怎么可能说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