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是不能离开凤州的,盛年是个撑不起场面的人,放他独自离了凤州眼前都不能放心,更不要指望他能照拂侄儿了。卫盛仪不可信,所以长风不调教到及冠之后,有了几分自保之力,我怎么放心他去帝都?”
“姑夫人如今也在帝都呢!”陈如瓶将反扣在漆盘里的五瓣葵‘花’贴金箔瓷秘‘色’碗倒过来,提起银壶斟了碗乌梅饮,熟练的开了柜子,取出去年夏日腌的梅子,拿银匙舀了几个放进乌梅饮里,又加了勺蜂蜜,双手放到宋老夫人跟前,道,“嫡亲姑母姑父在,总归会对五公子留意着的,再说,大小姐明年不就也要嫁到帝都去了?”
她说的姑夫人自是指宋老夫人的亲生‘女’儿卫郑音。
宋老夫人端起乌梅饮呷了一口,沉声道:“郑音和长嬴到底是‘妇’人,哪里照顾得过来太多?郑鸿就这么一个嫡子,如今长风都十五了,郑鸿身子还是不见多少起‘色’……恐怕大房的子‘女’缘分就长嬴、长风姐弟两,你说我怎么敢拿长风冒险?”
“老夫人这是要敲打二老爷么?”陈如瓶沉‘吟’,“当真要把二公子、三公子叫回来?”
“这个自然。”宋老夫人端起瓷碗,眼中闪过寒光,嘿然道,“若不是长婉已经出阁,二房也就这么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