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移不动,可见卫焕那一下撞得之重。
然而宋老夫人还在气头上,脸上半点都不见心疼,吩咐了下人,就着陈如瓶伸过来的手起了身,进了内室。
陈如瓶扶宋老夫人在内室靠窗的榻上坐了,转身去掩了‘门’,就小声劝道:“阀主一把年纪了,老夫人下回下手还是轻点罢?”
“你不知道。”陈如瓶是老夫人的陪嫁,从一个豆蔻之年的小使‘女’伺候到现在,风风雨雨几十年,场面上守着规矩不敢逾越半步,‘私’下里倒是随意得多,宋老夫人听了她的劝没有动怒,却摇着头,“郑鸿多病,盛年无能,长风这一辈都还小,如今瑞羽堂在帝都那边只能让卫盛仪那竖子撑着场面。所以长风羽翼丰满之前,我也不能动那竖子!这一点,卫盛仪清楚得很!若郑鸿好好儿的,借他十个胆子,敢算计长嬴?我不端出不肯罢休的态度来,哪里能震慑得住二房?”
陈如瓶柔声道:“五公子如今已然束发,开过年来已经可以边读书边在衙‘门’里跟着阀主、三老爷学理事了,如此历练数年,自可以谋取正经实职。这日子掐着就到,卫盛仪又能有恃无恐多久?老夫人为了他与阀主这样怄气,实在不值得的。”
宋老夫人叹了口气,道:“哪里这么简单?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