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漂亮了,要不然我也不想动粗,是真想和你处对象,光一次我都觉得不够。”
陈茉见红衣男的眼神越加淫荡,她忍不住骂道:“你是泰迪精转世的,脑子里除了男男女/女生殖繁衍的事儿,就装不下别的了吗?果然网上隔层皮,是人是鬼谁都不知道,你最好多去男科医院检查检查,得病是早晚的事。”
“还有。”陈茉只觉匪夷所思,“你把自己当天王老子了,这大白天你也敢对我用强?就算是大清还在,那些纨绔子弟也不敢这样无法无天。”说着她冷笑两声,“难怪,你烂命一条,图得就是一年不亏,三年血赚,可常在岸边走,早晚阴沟里摔死你。”
红衣男嘿嘿乜着眼笑,向陈茉伸过手去,“牡丹花下死,要怪就怪你是个女的,现在是男权社会,你要听话。”他的声音十分愉悦,“这地方找的真好。”
陈茉把手伸进衣兜,按住开关,她向后退了两步,站定不动,等到红衣男手伸到面前,她才笑出声来,“你的九年义务教育一定没上完,才会十分的蠢,你摘下我口罩看看,我是不是晏清歌。蠢货!”
红衣男立马上前,狐疑地扯下陈茉的口罩,一张与他日思夜想照片上完全不同的脸,带着轻蔑鄙夷的微笑,出现在他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