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道路上行人减少,路两边种着社区常见梧桐树,落叶无声落下,在路两边铺了不深不浅的一层棕黄叶子,只有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大妈在用大扫把扫着葡萄架前的落叶。
陈茉听到红衣男问她,她忍着恶心冷冷道:“看不出来这是居民社区吗,看上去旧,有二十多年的时间了。”
口腔医院身处市内老街内,还没有建新医院的打算,这两年只是把医院从内到外重新翻修设计,并把周围拆迁的老社区划进来加盖了新楼,但是周围的老社区没有动,保持原样。
红衣男看得出来这里是老街,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多问一遍,又走了一段路,现在他们站在一块空地前,两面高墙隔开了口腔医院和社区,还有一面告示牌,像一堵墙一样,和两面高墙夹在一起,形成一个死胡同似的死角。
他们来时的路已经被他带来的人守住,“小十一,我给你脸了,让你陪我顿饭,你给脸不要脸,就别怪我粗手粗脚。反正你什么都看到了,没错,我就是想你陪我一夜,咱们是男女朋友,你就是告到局子里,这也算是家事,没人会管的。”
红衣男笑得猖狂,“这个地方正好,可是你自己选的,还好天气不算冷,我也凑合凑合也能坚持。”他眼睛飘得越发迷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