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从不拿她们泄气,换句话说就是把她们当成和她一样的人看,平彤眼明心澈,怎不知这样的主子是这世道上打着灯笼都寻不来的,便也一心去服侍,悉知她当日母散兄亡一人独活之事,久而久 之,私底下简直是将她当成除了平卉这世上又一个亲人去瞧了。
李泰听着平彤哭声,脸色愈发沉下,眼里闪着一丝慌乱,抿着唇不做声响,耐住性子也听不完她说话,“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再一次出声打断了她:
“他们去了哪。”
“...奴婢不知。”
李泰朝前倾了倾身,寒了嗓音,“是不知,还是不说?”
“奴婢怎敢隐瞒,他们前晚走的匆忙,韩老爷又没对夫人说明,奴婢当真不知。”平彤仰了头,哭花了脸。
李泰心知她不敢瞒哄,加上人是韩厉带走的,便知寻人是难,脸色一阵阴晴之后,“嘭”地一声,一拳砸在了书案上,震的案上砚台笔架乱倒一片,墨汁洒在几卷红丝捆绑的书册上,是不知是毁了什么要紧的东西。
“回去候着,一有消息就立刻来报,再出差错,你们两个就直接回洛阳去吧,”李泰对着平彤冷声说罢,便不再理,一掌拨开椅子,匆匆朝外走去。
平彤看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