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拿了偃月杖竟像是换了个人一般,他一球接着一球,再没给李谙那边进球的机会,两刻钟后,直将他们逼到了四比一的地步,遗玉愕然地看着他在人群中冲击突围,在几次失误中连进了三球之后,看台上已有胆子大又尚未婚嫁的公主小姐们兴奋地一个劲儿地叽喳着“杜公子”、“杜大人”,这濒临失态的模样,不用想便知又俘获了多少少女之心。
遗玉再瞧瞧依旧落在人后头,几乎被忽略的李泰,忽然笑了起来,小声嘀咕了一句。小公主扭头再仰头,姿势难受地看着她脸上古怪的笑容,便也笑着露出几颗小牙学嘴:
“还好、还好,还好他打的不好。”
遗玉脸上一红,作势轻瞪了她一眼,又不好同个小孩子计较,只能摸摸她头,道,“不许学我说话。”
李倩嘟嘟嘴,又低头去玩小铃笼,遗玉再抬头看场上,两支队伍又开始相争,可就在杜若瑾再次击球到了对方木墙前时,异变突生——
杜若瑾手中的球杖飞了出去,前冲的马匹被猛然停下,就见他身影伏在马背上一颤一颤,身后追赶的众人也都停了下来,看台上一片哗然,四处都是姑娘们担心的声音。
像是一个玩笑,正在势如破竹的时候,杜若瑾突发了旧疾,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