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的人,便听出长孙夕旁敲侧击地打一些事,又不动声色地暗指这么贵重的东西非是旁人所赠,不可能是遗玉这落魄小姐的身份会有的,听明白这层意思,遗玉便收敛了笑容,神色略淡地看着她,道:
“长孙小姐说笑了,我卢家乃是范阳卢氏一脉,五姓渊源之深,非是寻常门户,祖父虽是多年不在官场,为人清廉,可祖上基业犹存,传一块玉于我又有何奇。”
长孙夕貌美的脸庞微愣了一下,随即歉然一笑,“你真是误会了,我没别的意思。”
“无需解释,我也没别的意思。”遗玉回了一句,便扭过头不再理会她,前有长孙涣被杀卢智葬身火海,后有长孙娴屡次刁难而名声被毁,长孙家和她已结死敌,表面工夫她会做,可是绝对不会逆了自己的脾性,天塌下来,还有个子高的李泰顶着,她只要做自己该做的就好。
一旁的楚王妃赵娉容来回在她们脸上扫过一遍,便起身,“我也去前面看看。”
她刚站起来,场上再次骚动,锣鼓一响,又有人进球,遗玉只听李谙的咒骂声就知道,是李泰那边进了,又望望赶在前头的人,却是杜若瑾。
谁能想到,杜若瑾这一球就好像是个征兆,接下来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这马场下的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