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厅堂去到后堂的东室,阿生简单地交待了她几句,便将退出去将屋门关上。
浅紫色的内室布置很是典雅,遗玉低着头脱下靴子,露出身上唯一白净的小脚,踩在驼绒地毯上,走进冒着白烟的屏风后面,一直拿在手上的黑白面具被她放在案几上,她抖着手去解开身上染血的黑衣。
片刻后,她便赤着纤细的身子站在浴盆边上,拿起布巾沾着桶里的温水从身上淋过,待把脸上和身上渗透的血迹擦洗干净后,才跨进了浴盆中。
冰冷的身体被热水包围后,渐渐回温,她就像往常沐浴一般,梳洗头发,擦拭身体,足有小半个时辰,才从浴盆里面出来,拿布巾把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净。
屏风上搭着崭新的中衣,她伸手够下,窸窸窣窣地套上,就在系到腰间的带子时,方才还稳稳的手,却又重新抖了起来。
一下、两下...系不上的带子就仿佛她此刻的心,被压下的一幕又重归脑海,她是眼睁睁地看着卢智的身影消失在汹汹火洞中,变成一个小黑点......
“嘀嗒”、“嘀嗒”,她低着头,眼泪从顺势滚落在地面上,她发抖的手却固执地抓着腰间的带子,哽着嗓子没有发出半点哭声。
厅中,换上了舒适的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