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这一幕都瞧进了眼里。
要说没有感觉,那是不可能的。才那么小的孩子,就两个人儿,吃都没吃饱,还时刻为手足着想着,比起那些大户人家里勾心斗角的真是好太多了。
随歌等他们吃完后,才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女孩拿着那张包过桂花糕的纸把上头的糕屑舔得一干二净,这才回答道:“我叫喜来,弟弟叫三生。”
“好。喜来,能说说刚刚那些人和你们姐弟俩的事吗?”
喜来望着随歌,脸上有些激动,又有些悲伤。想了一阵,她才说道:“我们两个原来是和爹娘住在城边的一座小屋里的,忽然有一天娘亲病了,又发热又吐。请了郎中看了也看不出什么病来,熬了药,娘亲也全部吐了出来。后来没多久,爹也病了。再后来,娘亲发狂要把我们两个给杀了,被爹阻止了,爹让我们躲到了米缸里。最后……最后我听到外面有“乒乒乓乓”的声音,还有很多男人的声音,我们躲在米缸,不敢出来。”
说到这里,喜来已经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三生笨拙地用自己的衣袖帮她擦着眼泪。
随歌没有打断她的话,而是耐心地等着,等着她冷静地继续把话说完:“后来没有听到声音了,我就让三生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