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有何问题,便没放在心上。
倒是对白玉堂所说的“一物”有些感兴趣。
举目望去,这房里也不过一张桌子四张椅子,除此以外,也无其他特殊的摆设,更不用说“一物”的身影了。
随歌沉吟了一阵,才转身面向一直立在门边垂头不语的小厮,问道:“你们堂主可有交代些什么?”
小厮毕恭毕敬地回道:“堂主说,那一物务必等姑娘到了临江城才送上。”
随歌冷哼了一声:“故弄玄虚。”
小厮的头垂得更低了些,继续道:“如果姑娘有何需要,吩咐小人便是。”
随歌沉默地望着这小厮一会,没有回答,也没有说话,就这么看了一阵后才同季离人耳语了一阵。
季离人听了阵,神色一亮,诺了声。
“只要我有需要,你都会做,是吗?”随歌笑得刺眼,那小厮完全不敢与她对视。
小厮态度依旧恭敬,垂首答道:“是的。”
“很好。”
随歌从怀里掏出了白玉堂给她的那块玉牌,递到了小厮的面前,甫一见到,小厮态度顿变,神色严肃,面露忠诚。
“接下来我们说的,每一项,每一点,你必须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