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吹了声口哨,外头便立了两个面无表情的黑衣人,把地上的黄庭照抬了出去。
至于怎么处理,已经不是随歌和季离人的事儿了。
随歌立在原地望着慢慢调整情绪的季离人,淡淡地评价道:“其实他命不该绝,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执行命令的人。”
可季离人并不认同,直截了当地说:“我不管他是谁,终归是伤了你的人。”
而伤了她,他绝无法容忍。
随歌默然,转过身去,便看见房子中间的檀木桌上放着一封信,除了这信,桌面上并无他物了。
这信的封面空无一字,也不写给谁,也不写落款。
随歌等季离人走了过来后,才打开了信,看了两眼后便递给了季离人。
知她不太认识这里的字,季离人也不说什么,接过便轻声低念了出来:
“汝伤之重,吾堂有责,遂献一人一物赔罪。
探子报,三城出现素素影,颐中,临江,安平。
吾将往颐中,余两城,望彻查。
堂主令,可使。”
“临江城?”随歌眸色变深,“这么巧?”
季离人读后也觉得似乎有些太巧合了,但一想,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