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更凶了几分。
季离人几人就像看戏一般看了好久,陶紫衣才偷笑着嘟囔了一句:“想不到这司徒帅哥还有被人指着鼻子骂的一日。”
鬼医耳尖听到了,一双精明地老眼望着陶紫衣,说道:“你们几个就是这姑娘的朋友什么的吧,人醒了就麻利点给我带走,我这不是医馆,不留人不留人。我救人可是要收钱的,我听你们说了将军什么的,少说也得给我个几百两才行。”
唐果在一旁有些羞愧地喊了一声:“师……师傅,咱们不……不缺钱,这是司徒哥哥的朋友,我们不……不应该……”
“哼,我还没有和死兔崽子算。”鬼医瞄了司徒缪人一眼,“是你孝敬我老人家的时候,不给我找几壶好酒来,我以后都不给你看病,你就去找那些庸医吧你。”
十足老无赖的样式。
司徒缪人也不恼,笑着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刚才压抑的气氛倒全让这个老顽童化开了。
季离人恭敬地走到鬼医面前,道:“季某谢过老先生,老先生救了随歌一命,季某定牢记在心。莫说百两,千金季某也甘愿送上。”
鬼医似乎很满意季离人的态度,无所谓地摆摆手,也没应承,但也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