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端倪,她脸色变了几变,最后才咬牙切齿地对司徒缪人问道:“如果不是随歌平日有锻炼身体的习惯,普通的姑娘家估计当场就没救了。更何况随歌之前才受过夺命书生一掌,五脏本就带伤,唐门的人可真阴狠。”
“可不是嘛,老朽我可是花了一天一夜才把这姑娘从阎王手里抢回来的。好好的姑娘家学什么不好偏要学武功,你这体质这辈子都别想沾什么内力轻功那些了,不过拳脚功夫倒是可以耍耍的。”鬼医突兀的声音有些尖锐,此时他一手拿着一支鸡毛掸子,一手拿着一碗药走了进来,丝毫不好奇这房里忽然多了些人,就似没看见众人一般,他径直地走向司徒缪人,狠狠地踢了他一脚,骂道:“叫了你那么多声你都听不见,还让我亲自端药过来,你个死兔崽子,天天净给我惹麻烦。”
随后他像变脸似的转向唐果,一脸慈祥地说道:“我的好果儿,这几日上山采药你本来就累了,就不要为这兔崽子的事操心了,快去歇着歇着,这些江湖人呀和咱们可没啥关系,别掺和。”
说完又骂骂咧咧指桑骂槐地骂了司徒缪人好一阵,司徒缪人全程哭笑不得地听着这个古灵精怪的老人一路骂着,也没反驳的意思。中途唐果柔声柔气地替司徒缪人说了几句好话,鬼医看司徒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