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房里的陈伯还不知道官兵已经来了,见衙役和捕快闯入吓得手上的药都“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浓浓的药味混杂着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你们……你们做……做什么……”陈伯年老已经有些耳背了,难怪刚才外头那么大的动静他都没听到。此刻见衙役把他团团围了起来,倒不见他慌张,他反倒心疼起掉在地上的药来,“我孙子的药……你们这些混账……混账,那是我孙子的药啊……”陈伯痛心地哭喊起来,跪下身子试图把打撒的药捞起来。
随歌皱眉环视了一下四周,这平房里光线昏暗,完全不通风,蒙着粗布都仍然能闻到屋子里有股难闻的味道,床榻那边一直传来小儿和老人的咳嗽声。一个衙役脸色不太好地从房里出来,向随歌汇报道:“床上躺着一个小孩和一个老太婆,两人的情况……看起来都不太好。”
随歌先走到窗边,把这屋里所有的窗户都打开了。那陈伯却似发疯一般想要冲过来阻止,嘴上还不断嚷嚷道:“这窗不能开!大头他们还病着,吹了风身子可是会入风的啊。”一旁的几个衙役好不容易才把他架住,才发现这老伯力气还挺大的。
随歌看着陈伯,冷冷地说道:“愚蠢。你伙同黄婶拐带儿童,还用他们的人血做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