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罪!”
随歌知陈伯耳背,声音又严肃又响亮,陈伯听得真切,但却丝毫不见悔意:“我也不过困了他们几天,没少给他们吃饭,不过取他们一点血,我这是要救我的孙子啊!他们平日就没少吃我媳妇白给的栗子,不过取一点血而已,就当是还了那栗子的钱,等我大头病好了我们自然就放人了。”
这话里头满是自私,几个衙役和捕快听得咬牙切齿。
陈伯见几个衙役把床上脸色苍白咳嗽个不停的大头和陈伯老婆抬了出来,激动地哭喊了起来:“哎哟作孽啊……你们这些贪官,盗贼啊……别伤了我孙儿……呜,老婆子……我的孙儿啊……”
被抬出来的大头脸色尚可,不过咳嗽不停,脸上没什么活力。而陈老太的脸色就十分难看了,面色青白,胸前衣襟上的血迹已能看出她已经开始咳血了,这病已经十分严重了。当下,随歌没有理会鬼哭狼嚎的陈伯,直接指示衙役把他带去城郊的监牢。陈伯和黄婶两人和病人同吃同住多日都没有咳嗽,应该只是携带了病菌,还未染病。可这小孩和老太就必须隔离了。
随歌让几个捕快合力找了床板和木条用布缠紧做了两个简易担架把大头和陈老太都运去了城郊监牢附近的平房隔离,尤其要把大头和陈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