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董辉抓到了吗?”
提到那个人,薛度云的神色凝重了一些。
“没有,不过他的同伙都落网了。后来警察有下海去找,可是没有找到,但是他受了伤,海水又冷,活着的机率应该不大。”
关于董辉和薛度云的恩怨我很不解。
“董辉是冲着你来了,可我记得警察说他是在逃十年的通辑犯,十年前你不过20岁,不可能是商仇,你跟他能有什么恩怨?”
我刚问完,他突然低头吻住了我,也堵住了我所有的疑问。
现在家里不止有我们两个人了,还多了两个保姆,可他一点儿也不避讳,还是跟以前一样,说亲就亲,说抱就抱。
他还经常买一些补血的药材回来,让保姆给我炖汤喝。
他说我上次生孩子已经失血过多,这次受伤又失了太多血,必须要补起来。
薛度云在我们的床旁边安置了一张小床,坚持让两个孩子跟我们睡一个房间。
晚上起来冲奶粉这种事全是薛度云在做,每次孩子半夜哭的时候,他会比我先醒过来,然后亲我一下说,“孩子们饿了,你乖乖睡,我来。”
我们的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很久以前,那时候他对我很好,我陷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