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吗?”他问我。
我忍不住想笑,“你都快把我捂出一身汗了。”
薛度云放心地笑了笑,走到院子里,拿子铁铲把雪铲到一堆,堆起了雪人。
堆好一个雪人,他过来坐我身边搂住我。
我看他手冻得很红,就想握住他的手。
他没碰我的手,握着我的手臂,将我的手塞进被子里。
“我的手凉,不能碰你。”他说。
自我受伤以后,他陪我的时候很多,几乎天天都在家里。
虽然是春节,公司里也没什么事,但依他的身份,应该会有不少应酬,我偶尔会听到他接电话说有饭局什么的,可他统统都推掉了。
两个保姆大约三十岁左右,一个姓张,一个姓罗,都有大学学历,经过正规培训,非常有经验。
她们两个分工很明确,一个带孩子,一个就做家务,轮换着来。
他们也会趁着孩子睡着的时候陪我聊聊天,称赞说薛先生对我很好,说她们也服务过很多有钱人家,都没有见到过男主人对女主人这么宠的,说得我心里也好似盛满了蜜糖似的。
再说刚才看雪的时候,我问起那天游轮上发生的事。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