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家属陪着病人出去晒太阳,散步。
瞧着瞧着,我的视线却突然间定在了某一处。
一条林荫道上,江枫正扶着那冬缓步走着。
那冬的个子不高,大概刚好到江枫的耳朵的样子,远远望去,倒很有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谁也不会想到,她外表看着小巧清秀,其实却像一株野草,有着坚韧顽强的生命力。
他们在一条长椅上坐了下来。
这会儿的江枫瞧着跟平时有所不同,他在那冬的身边看起来挺安静的。
他们安静坐着的两道背影很像是一副的水彩画,哪怕那冬只是穿着一身病号服,也让人觉得这画面很美。
坐了一会儿,江枫似乎是起身准备走,那冬伸手拉住了他。
江枫低头看了她一眼,僵立了一会儿,又坐了回去。
那冬平时看着冷冷淡淡的,对谁都不过分热情,这会儿在江枫的身边,却又格外地柔婉了一些。
她就像是一朵高傲清冷的腊梅,偏要在冰天雪地里怒放。
我不知道在阳台上站了多久,一个护士过来说要开出生证明,让我们把孩子的名字想好了报上去。
“你有什么想法?”薛度云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