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突然涌起的难过,认真地说。
薛度云无奈地看着我,握住我的手。
“好,那如果有一天我落魄了,我来依赖你,好不好?”
会吗?会有那么一天吗?
我想是不会的,他那么聪明,一直有着掌控一切的气场和能力,不可能会有那么一天。
医生过来查房的时候,提醒我别怕疼,适当下床走动,以防止肠道粘连。
我听话照做,只是凭我自己的能力,下床都很困难。
薛度云扶着我,先帮我把脚挪到床边,然后一手驾着我的胳膊,一只手托着我的腰,把我扶起来。
刚落地,我的腰都直不起来,稍一牵到伤口就会痛,我只能微微弯着腰,一步一步小心地挪动。
听老一辈儿的说,月子里是不能见风的,可身为护士,尤其是这半年也学了不少的医理,我觉得这实在没有什么科学道理,长期呆在封闭的房间里,不通空气,反而容易让细菌滋生,对伤口的修复不利。
我坚持要去阳台上透透气。
八月的天气,不冷不热,空气凉爽。
我站在阳台上,无意识地望着楼下的绿化带。
绿色的草坪上,有不少的长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