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的人太多,水平参差不齐,有的纯粹是搞笑担当,实在很难听到真正有水平的歌声。”
听他这么说,我也忍不住笑了。
我们都没有马上回演播厅的意思,就不约而同地沿着走道走,在尽头的玻璃栏杆处停下来。
“南北是南溪的妹妹。”许亚非双手撑在栏杆上,突然说。
我觉得他真是挺细腻的一个人,完全知道我的心里在想什么。
“南姓不多,我猜到了。”
许亚非眺望着远处的车水马龙,缓缓地说,“他们家庭条件不太好,当初南溪早早地出来做酒吧歌手,也是为了赚钱供南北读书。有两个暑假,南溪接她过来玩,那时她还很小,只有十来岁。而那会儿南溪和度云已经是男女朋友关系。南溪死了之后,南家陷入很困难的局面,度云一直在经济上帮助他们,对后来已经打出一片天的度云来说,这不是什么难事。”
人生的姿态虽然各不相同,但每个人都在为活着而拼尽全力。
许亚非说,“度云一直当她是孩子。”
我知道这话是在安慰我,然而我却安慰不了我自己。
八九年前,她确实只是一个孩子,可是如今的她,俨然已经不能再把她当孩子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