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上的吉他带子,捏得很紧,看得出来她有些紧张。
卓凡朝她喊了一声,“杜忻,加油。”
参赛选手陆续进去,薛度云突然牵着我的手,我们一行人朝着演播厅走去。
薛度云拿的是贵宾票,所以我们坐在很靠前的位置。台上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由于参赛人数众多,所以每个人的表演时间都有限,很多人努力想在短短的几分钟内玩出花儿来,为了留下深刻印象,不仅在衣着打扮上花费心思,还各种搞怪,甚至不惜自黑。
整个演播厅里,爆笑声不时响起。
可我却完全看不进去,心里乱得很。
实在太闷,我中途离开,去了趟洗手间。
由于对电视台内的环境不熟悉,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洗手间的位置,离演播厅有一定距离,要拐两道弯。
从洗手间里出来,我一眼看见许亚非站在过道上,沉默地抽烟。
我甩甩手上的水,走过去。
“你怎么也出来了?”
他说,“里面人太多,有些闷,就出来透透气。”
我也有同感,而我的闷还跟情绪有关。
许亚非突然笑了笑,“最关键的是,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