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挥魔杖,看着那页纸上的字消失了,“Dear Dad。不,那也不行。”她又用魔杖一挥那页纸。
    “你以前叫他什么,金?”
    “Daddy。”
    “然后你就知道了。‘Dear Daddy’,看,不那么难。”
    她第三次起笔了,“Dear Daddy。”她稳稳地写在纸上,一副茫然若失的样子,“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德拉科。你怎么能给一个17年没见的人写信呢?”
    “你告诉他你心里想什么,金。”
    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来,“是的,爸爸,是我,你的小金妮。噢,爸爸,我是多么地想念你。我知道这封信让你很震惊,因为你已经17年没见过我了。我知道这几乎都是我的错,现在我为自己犯下的错误深感抱歉。我知道这算不上安慰,但当时我真的觉得有必要做出这个决定。但正如他们所说,二十年后再看(这是麻瓜的说法,爸爸),这意味着一个事件在回顾时总是比它发生时更清晰。噢,爸爸,我太想你和妈妈了。当我离开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我需要离开。”
    “金,也许你现在应该告诉他你当初离开的原因。如果你现在就说出来,而不是等我们到了以后再回答那个问题,事情可能会容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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