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陈的大粪,没有半点掺假,如果宪台大人不肯从实招来,便请享用!”
张越不听则以,一听赵皓此言,忍不住又是狂吐了一阵,吐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许久才强行忍住那恶心的冲动,指着赵皓骂道:“寿安侯,你胆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对堂堂四品大员行此无耻之私刑,可知还有王法,还有官家?”
赵皓大笑道:“宪台大人若去告官家,本侯自是罪责难逃……只是如此一来,天下皆知宪台大人吃屎之事,如此宪台大人便成了史上吃屎第一人,千古流芳,万世留名,子子孙孙皆以宪台大人为豪也!”
张越一听此言,气得张口结舌,指着赵皓:“士可杀不可辱,你岂敢如此侮辱我堂堂士大夫?”
赵皓冷笑道:“宪台大人作恶却不肯从实招来,本侯既然杀不了大人,只好辱之!来人,请宪台大人用餐!”
一名锦衣卫应诺,搅动那粪桶中的粪勺,满满的舀了一大勺来。
那张越望着那一大勺臭不可闻的大粪,指着赵皓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只说了三个“你”字,登时晕了过去。
赵皓一摆手,一名锦衣卫舀来一大盆冷水,对着张越当头泼了下去,将那厮硬生生的泼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