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京西之灾已平,首恶杜公才已罪证如山,就此回京复命,官家那里已是奇功一件,何必太过执着?”
赵皓摇头道:“不可,不可,如果就此回京,放过你等这群吸民血,吃民膏,啃民肉,嚼民骨的恶鬼,本侯如何对得起京西遍地的尸骨累累,如何对得起那无数饿死的冤魂?”
张越哈哈大笑而起,冷冷的望着赵皓,满脸揶揄之色:“然则,纵寿安侯是钦差,又奈我何?”
赵皓淡淡一笑:“如此,宪台大人是决计不肯从实招来了?”
张越没有回答,只是转过头去,冷哼了一声。
赵皓脸上露出残酷的笑容,转过身来,高声喝道:“既然如此,宪台大人也饿了,抬上来罢!”
“喏!”
两名锦衣卫当即走出厢房外,不一会门外便传来一阵浓烈刺鼻的味道,惹得赵皓忍不住伸袖捂住了鼻子。
张越一边捂住鼻子,一边满脸疑惑的扭头望去。
只见那两名锦衣卫用白布蒙住鼻子,抬着一个脏兮兮的木桶进来,轻轻的放在地上。
张越扭头定眼看了一眼,不觉哇的一声,将早餐都吐了出来,屋内满地的呕吐物。
赵皓接过武松递过来的白绢,捂住口鼻,沉声道:“此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