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里,话锋陡地一转,“没事,衣衫而已,你没伤到就好。爬到那么高的地方,你注意安全,先下来吧,我不怪你。”
围观群众顿时钦佩万分,朝霍如渊竖起大拇指。
东临也感激的应了,从屋檐顶下来,却没回到院子的一侧,而是来到院子外,霍如渊的一侧,他走上前来,似乎想为霍如渊擦擦水渍。
“不用了……”霍如渊刚想伸手挡他。
却没想他手都还没碰到他,少年就一个踉跄,猛地摔了个屁股蹲,泪眼汪汪的看向霍如渊。
“贵客老爷,是东临的不是!您不要打我!东临会赔您的衫子!呜呜!”
少年一脸惊惧,瑟缩的往后退,像只受伤的小鹿,泪珠子挂在眼眶,就是不掉下来。
于是这番姿态,让围观的邻里咻地炸了。
“大人不记小人过,霍郎君既然是要参加武举的人,以后要做官的,这点心胸都没?”
“人家都说要赔你的衫子了,你自己也说不怪,怎么还背地里下手,来阴的?”
“天哪,东临才十四岁,看他哭,我也要哭了!”
“这霍郎君果然不行,各种方面!”
霍如渊愣愣的看着悬空的手,他确定自己没有碰到少年,再看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