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眼汪汪的模样,说有多真就有多真。
连他自己都怀疑起来,我真的碰他……不,我没有!
霍如渊在心底怒吼,想辩解什么,但舆论的风向已经越来越不利于他,再说下去,只怕适得其反。
霍如渊狠狠一咬牙:“东临是吧,我记住了。”
他转身上车离开,车轱辘吱呀,在白眼和不屑中离开了竹寮。
当天晚些,金明微把门缝里的请柬拿了回来,阿团在旁边叫嚷着要烧,金明微想了想,还是留了。
霍如渊可能和锁金雀有关,她分得清轻重,还是想留一线余地的,除了东临几乎能把请柬戳穿的眼神,金明微赏了东临半天假,权当记他大功了。
“东临,自己想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金明微心情很好。
“嗯,那东临就去附近山里转转,看看风景!”东临收拾了简单的包袱,手提一盏灯笼,出了书院。
翻过半爿岭,路过几条溪,少年的路线并不因循官道,反而是余光查看着竹竿上面的刻痕,俨然是某种记号,指引着他的方向。
于是从白天走到了夜晚,灯笼亮起,白鹭归林,一人一橘火,没入漆黑的竹林深处。
终于到了某处,四周晚风飒飒,竹影晃动,灯笼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