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是什么样的孩子,苏记书院上上下下比谁都清楚。况且,我还等着满满回来,和我上节节峰改名字去哩!”
翌日。戴氏和秦氏带了帷帽,下了山,进了城,顺着汴河过了金梁桥,来到号称“不夜一条街”的秦淮,走入了勾栏里的马吊馆。
“哟,张三娘子今儿坐庄啊!来一局?玩一个铜板,赢了最好,输了也不伤感情!”秦氏非常熟练的加入一桌,轻车熟路的扔了骰子。
“好久不见啊,还以为你最近收心了,被夫君管住了!没想到又重出江湖了?”张三娘子胡得稀里哗啦,噙笑戏谑。
秦氏眨巴眨巴眼:“这不是听说您老最近手气不错,我不敢往上撞嘛!您老倒是介富贵闲人,您夫君在衙门当差,不忙的?”
“也就那样!承让承让!”张三娘子三言两语间,就又胡了把,一边捞着铜板,一边打开了话匣子,“既然是衙门当差,那就是吃皇粮!上面说往打东边,我们打东边,说打西边,我们打西边!不动脑子,虽忙点,但不累呀!来来来,杠!”
秦氏眸光微闪,迅速陪了两局,就混入了下一桌:“李四娘子,最近瘦了?瞧这水色,哪里买的胭脂?哟,这副牌好呀!”
李四娘子捏捏秦氏脸,半开玩笑半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