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泼辣户,还有心思出来开局的?我可听说金大姑娘的案子了,我实在想不通,金大姑娘怎的长歪了?小时候不那样的呀,虽然皮了点,但捡了钱都会交给官差的!”
“哎,上面这么定的,我们有甚法子?我已经能托了关系,能有个轻判,横竖保住命,下半辈子别做糊涂事了!”秦氏手帕一甩,挤出几滴泪来。
李四娘子叹了口气:“依我看,金大姑娘是被姓许的撺掇的。当官的谁不是心眼多?金大姑娘一介百姓,能见过甚世面?还不是轻易就被唬住了?”
“是是是,您老高见。”秦氏暗暗留了心。
在这桌杠了两局,秦氏挽起衣袖,热火朝天的加入了下一桌。
戴氏在旁边看得佩服,暗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她遂攒了口劲,也不肯服输的,清了清嗓子,找了桌眼熟的,屁股一挤就挨了过去。
“王麻子家的,有些日子没见,这杠上花打得漂亮啊?教我两手如何?我也沾沾您的喜气!”戴氏和秦氏是两盅风格,她头低,话软,见人都说一句请教,给足了面子。
王麻子家的回过头来,见得是她,微咦:“小戴呀,你家案子处理好了?听说满满不学好,哎呀,我是说那些当官的心思深沉,把满满蛊惑了去,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