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当你的太子妃,我们后宫,岂能干政?”
太子妃又叩了一头,说道:“皇上,官官相护自古使然,有些冤屈,不是亲眼所见,实难发现,您不觉着,大臣们都在为他求情,不免有些蹊跷么?”
“嗯?”朱棣警觉起来,扭头看向太子,目光只一闪,对太子:“太子,你怎么看?”
朱高炽组织词语,有些颤抖道:“有罪亦或无罪,都是国法上的事,最终还得皇上您说了算,儿臣哪敢多言。儿臣可不敢说陈远有罪或是无罪,又或者央求皇上判他有罪或是无罪,只是,只是——儿臣觉得,陈远既说其中自有苦衷,唯可对陛下一人说明,陛下就抽个空儿听听,又不碍什么事的。况且,安南于谦送来了叫‘占城稻’这种东西,据说是陈远让他寻找的,恐怕这稻谷除了他,还没有人将此好好播种下去,利国利民。陛下何不让他戴罪立功。”
朱棣沉默半晌,瞪了他一眼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陈远进宫了,穿着一身皱皱巴巴埋里埋汰的囚服,头发蓬乱,发髻里挟着几根稻草,那副落魄样儿,好不可怜。这是诏狱里的袁彬花了不到一刻钟的夫,特意给他打扮起来的。
谨身殿里,朱棣正批阅着奏章。
每天,他都要在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