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根本不能平抑物价。
但马访所不知道的是,傅睿面对着地方宗族势大难制的现象,虽然能力不行,却好在有个对上级坦诚相告、不掩过饰非的习惯。他早已将此间的情况据实以封事的形式密报给皇帝,只是傅睿本以为皇帝会替他主持公道,谁知接到的却是发还回来的封事,末尾只写着‘知道了’这三个朱色小楷。
这当时就让傅睿大惊失色,他本来就只因为傅燮遗泽而得授官职,并不了解皇帝的为人。光凭这语焉不详的三个字,更是读不懂皇帝的心思,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又惊又惧之下,做起事也变得束手束脚了起来,反倒是间接纵容了马访等人的气焰。
马毕叹了口气,他虽然没有马访对傅睿的了解深厚,但此时却是带着另一桩坏事来的:“关中久旱不止,溪流干涸,农桑灌溉不足。朝廷得知此况,近来已经在征调人手深挖昆明池、鼎湖等禁苑湖泽的沟渠,要将其中的水放于漕渠之中,以灌溉京兆附近数万顷田地。”
“这、这跟我等有什么关系?”马访忽然有些心虚。
马毕深深的看着马访的眼睛,似乎要一眼看到对方的内心深处,他缓缓说道:“诏令一出,紧跟着都水使者孔融、太常陈公便上疏奏报,说三辅附近有些乡里豪强放纵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