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瓷轻轻笑笑,抬眸看他:“你一大老爷们倒是真能磨叽,我若是能放下多少年前便放下了,同柳轻舟一样,我不想。”
正阳也是笑:“其实袭寄师兄人挺不错的。”
白倾瓷眯眯眼:“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正阳撇开话题:“这次你回来不止是看看素素好不好吧,可是遇到什么问题?”
“没有。”
“真的没有?”
白倾瓷瞪他:“废话真多。”
正阳掩唇一笑:“这些年你的戾气倒是都没了,像个正常女孩应该有的模样了。笑的很好看,真挚。”
一直没人理会的袭寄闲着正是无聊,听得正阳这面聊的火热,冷着脸插嘴道:“还女孩,她都三十多了,老妇女一个。”
白倾瓷炸毛了,女人不罪忌讳别人说自己年纪。移到袭寄跟前,伸手就去打他:“你想死吗?”
袭寄侧身吗避开,继续冷笑:“求之不得。”
“真是猖狂,离开清山殿本性暴露无遗。”白倾瓷被气乐了,一掌一掌过去,力道越发接着狠厉。
袭寄冷笑避开,眼底那么热烈却是极为明显。他在柳轻舟身边呆了这么多年,性子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