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爹爹骗你的,你爹爹性子冷,不会劝人,只好这样说了。”正阳拍拍柳念素后背:“想哭就哭,叔叔一直在。”
长安走的第一年,柳轻舟去了昭关,他说那里有长安味道。过往曾经历历在目的东西随着时间推移仿佛没有消散,反而更加根深蒂固。与柳轻舟而言便是如此,他放不下,想一直记着,能做的只有一直找寻不让自己随着时间遗忘的东西。
柳念素当真哭了,而且哭的肝肠寸断,好像要把这么多年受的委屈,对娘亲的思念而不可及,不可触碰之痛一并哭了。
次日。
天蒙蒙亮正阳便起身了,他穿好衣服,整理好房间,这才回到床边叫醒还在熟睡的柳念素。
柳念素睡意朦胧的眨眨眼:“叔叔。”
正阳拍拍她的脸:“起来吧,你爹爹回来了。”
“哦。什么!!!!”
柳轻舟一大早便来了,看门的道仙是新来不就不认得柳轻舟,便将两人拦在了门外。
柳轻舟也不急,只说你去禀告你们掌门就是。
道仙踌躇片刻,见二人这般镇定自若,样貌气质上乘,不像是会撒谎的,当下自己也有点拿不定主意了。
不过拦都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