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辞,只不过明恒酒量太浅,实在是无法舍命陪君子。”
“是让你陪我喝酒,又不是让你一个人喝,你怕什么?难不成你还怕我酒后乱性,占你便宜?”如意笑道,“我不过是想喝酒,找不到人陪而已。更何况——”她嘟哝一声,“我又不是君子,谁要你舍命。”
明恒干笑两声,“既是如此,那——那也无妨。”
横竖今夜是回不去的,拿不到松子糖,明日自己也得遭罪,还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只不过明恒寻思着,如意的酒量那么好,到时候自己得悠着点,别反被她灌醉才是。
打定主意,明恒决定浅酌几杯,怡情助兴便可。
烛光摇曳,微光氤氲。
偏厅内二人对坐饮酒,谈天谈地。如意虽然出身风尘,说的一些事都上不得台面,但却是极为有趣的,这对于长期身处宅门大院的明恒而言,算是闻所未闻,自然极为感兴趣。
如意惯来善于言辞,三杯两盏的就开始灌明恒酒。
说好的浅酌几杯,最后变成了明恒的贪杯不放。
一人一坛酒下去,明恒便是什么话都兜不住了。
他酒量不好,酒品也不太好,一旦醉了便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可偏偏他这辈子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