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点头,便随着明恒去了偏厅坐下,“说吧!”
“你会不会做松子糖?”明恒问。
如意噗嗤笑出声来,“我道是为何,原是为了白日里世子爷的那罐松子糖呀?”继而笑道,“这个我真的不会,师父娴熟得很,不过——她打定主意不肯再给世子爷做一罐,你也就别白费心思了。师父言出必践,不给就是不给。”
明恒轻叹,面露难色,“我知侧妃为人,必定不肯再给,然则世子爷委实馋得慌,这不——”
“这不,你就来当说客了!”如意笑了笑,“你还是别去找师父了,师父自己都忙不过来,哪儿还有心思给世子爷做松子糖吃。公主府内出了那么多事,师父嘴上不说,心里也是着急的。”
“我知道。”明恒摇了摇头,无可奈何,“既然如此,那我先回去!”
“哎!”如意眸色微转。
明恒仲怔,“如意姑娘还有事?”
如意笑道,“上次与你饮酒倒也欢愉,我好久不曾饮酒,酒虫早就馋坏了。今夜难得下了雨,不闷不热的正舒服,你要不要——来两杯?”
一想起上一次自己醉酒,还是如意送回去的,明恒的脸上就有些莫名的害臊,“姑娘盛情,本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