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人太多,我、我不敢!”
“不敢?”林慕白切齿,“从入我门下,我便问过你们,若遇生死该当如何?你们当时是怎么回答我的?救死扶伤,不敢懈怠。可现在呢?你连同门师姐都不敢救,还谈什么救死扶伤!”
“师父!”宋渔跪在林慕白脚下,“徒儿知错了,徒儿错了,请师父原谅。”
“原谅?”林慕白一想起狐仙庙门后那道道指痕,就觉得一股无名之火快速往上冲,“这话,你该去问暗香,看她能不能原谅你!与我说这些没用。”
“师父!”宋渔抽泣,狠狠磕头,“师父,徒儿知错了!师父——”
林慕白僵直了身子,握着木轮车扶手的手背上,青筋微起,“还记得三不治吗?”
“为官不廉不治,为富不仁不治,为人不义不治。”宋渔泪眼朦胧的望着眼前的林慕白,不知她为何突然要让自己背这个。
“那你说,你属于哪一种?”林慕白问。
宋渔骇然惊觉,师父果真是动了气,“师父?师父!”
“为人不义,不可留。”林慕白深吸一口气,“以后,我当没有你这个徒弟。宋渔,你好自为之。如意,我们走!”
“是,师父!”如意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