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猖狂;哭的,喊的,混成一片。
有人生死,有人不负。
有人求之不得,有人从此死了心。
水声哗然,他喘着气抬起脸,水珠子沿着面颊不断滴落回水盆里,发出清晰的脆响。他苦笑着,分不清脸上是水还是泪,可不管是水还是泪,只局限于这一次。
他还是行尸走肉,还是无温的五月。
衣衫上缺了一角,再也补不上,也不想再补回来。
有些东西过去了,但心里未必能过去。
再也,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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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阳光不错,云中城四季如春,所以格外适合养病。
小心的拆开容哲修覆辙双眼的纱布,林慕白娇眉微蹙,“如何?”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的等着结果。明恒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冷剑,紧张得掌心濡湿。这种紧张,比起遇见高手更让人心颤。
容哲修坐在贵妃榻上,盘膝坐着,容盈在旁坐着,谁都不敢吭声。
如意低低的问,“世子爷,你觉得怎么样?”说着,伸出五指在容哲修跟前晃了晃,“能看见吗?”
“只有一点点光,很模糊。”容哲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