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五月扭头看他,“你该走了!”
那是他心里的致命点,是这辈子都抛不去的软肋。是禁地,哪怕千里荒芜,也不许任何人踏入半步。固执的将自己封锁在那一片荒芜里,好像在等着谁,却又心知肚明,绝对等不到那个人。
可世上就是有这样一种人,除了沉默的坚守,再无其他。
五月,就属于这样的人。
“以前你就不太爱说话,如今更冷漠了些。”他起身,轻叹一声,“不管发生什么事,你我的兄弟情谊都不会变。你还是我的五弟,咱们的老五。就像当年发的誓言一样,不求同生共死,但求与我收尸。不求荣辱与共,但求永不相叛。”
“我永远都记得。”五月抬步就走,毫不眷恋。
那人又是一声叹,无奈的摇了摇头,目送五月离去的背影。这些年,他真的是太孤单了,世界里除了容盈再无其他。他说自己是行尸走肉,而事实上,五月也是这么做的。
寂静无语的回到自己的房内,五月走到面盆前,突然将微醉的脸埋进了水里。
冰凉的水顷刻间弥漫,浸泡着整张脸。
他又想起了那个大雨瓢泼的夜里,那个仰天长啸的男人,那个一去不回的倩影。冷笑,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