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尊见止戈如此说了,碍于她的身份,便道:“止戈,你们俱已入我青要便都是我青要的弟子,如今魔界昨夜受刺,而你今日白天就告假未来,更何况有弟子亲眼所见你私自下山,你的嫌疑确实最大,不若你告诉大家你昨夜去了哪里,可有人证在,若有,大家便信了你。”
止戈沉默不语。
仲庭看了眼媚怀的眼色,想了想,又开口道:“昨夜我父君与那刺客交手时虽未将那刺客面纱摘下,却重重伤了那人,而能受我父君那一掌而不死的这世间本就没有几人,止戈虽天生身负三大神神力,修为深不可测,但平白受了那一掌定不会安然无恙的,想来止戈今日未能上课便是因为昨夜受伤过重,无法前去教殿吧。”
止戈听了,眼里闪过一丝讥诮,却仍旧沉默不语。
台上的青女听说止戈受伤,又被媚怀与伯吴二人左右攻詌,面上显出担忧与心疼的神色,刚想开口为止戈说情开脱,便听止戈已沉沉地开口发问。
“仲庭,媚怀,那你们认为我该如何自证清白呢?”
媚怀嘴角现出一抹恶毒的笑,“简单!既然你说不出昨夜的去处,也没有人证,再想证明清白的话就只能证明昨夜你未曾身受重伤,你既未受伤,昨夜私自下山